秦朔川道:“早就不疼了。”

想了想又道:“不该让你知道我左手也能做惯用手,养伤时让你每天喂我吃饭。”

段江言捏住他的鼻子:“多大的人了还撒娇,站起来比我还高大半个头的一米九大宝宝。”

说罢,没忍住亲了他一下,又叼起一块曲奇,故意开玩笑逗他玩,咬在齿间喂他。

结果也不知道是逗他还是逗自己,两人很快就没羞没臊吻在了一起。

秦朔川的书桌相当大,起身直接把段江言端起来,稳稳按在了桌子上散落的文件上。

气氛由刚刚的温馨陡然画风一转。

不对,等等,不是吃零食吗,现在是在干什么——

“别……”段江言没说完就又被吻住,推开他才继续道,“弄脏了文件……”

秦朔川哑声道:“没事,一会重新打印。”

在国内外两个医院忍了又忍实在是太多天了,又是喝汤又是吃补药的每天都忍着,像是一枚诱人的香草小蛋糕每天都在眼前晃来晃去、饿了许久的狼每天抱着睡觉却又不能下嘴去吃掉。

……

所谓的“一会”就是男人最大的谎言。

足足到日薄西山了,段江言才生无可恋直接变成小死狗,完全不想动了哪怕一根手指。

在他小声的骂骂咧咧中,秦朔川十分贴心的把他洗得干干净净又擦干肌肤吹干头发,放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