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朔川淡淡道:“没事。辛苦了去忙吧,不要紧。”
护士只好战战兢兢关上门,估计他们要说什么话,自己不方便听。
段江言问:“怎么办?他就这么明火执仗直接偷?”
舆论已经够乱了,秦朔川虽然从来不吭声,但是从他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所有时间都在工作和接打电话来看,显然秦氏集团目前并不稳定。
一方面要收回秦祥宗手中剩下的那一部分产业,重新整合集团,另一方面接连发生车祸、绑架又死了两代人,股价的波动幅度也相当大。
本来就已经是多事之秋,秦锦如果这个时候宣布秦朔川并不是秦家人,还不知道混乱的局面又会出现怎么样的变化。
舆论已经发酵的乱七八糟,万一此时再爆出一家整整三代人唯一只剩下秦锦一根独苗,而拿到几代人产业的既得利益者居然是狸猫换太子的身份不明者……
秦朔川只会被当做窃贼,又能有几个人问问当年尚在襁褓中的孩子想不想选择傀儡的生活,又想不想因为上一代人的恩怨而生来就有“赝品”的烙印,无法活在阳光下和任何一个普通孩子一样。
一家子神经病,都觉得秦朔川欠他们的似的,想想就来气。
秦朔川抬起手正给小狗顺毛说“没事”,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过来。
是秦锦。
“哥,中午好啊,”秦锦的态度还是小白花似的人畜无害,“发现自己丢了什么东西了吧?”
秦朔川语气平和道:“已经穷到去当小偷了?外人会以为我破产了——给你转二十块钱,去工地吃个盒饭吧。”
混邪乐子人永远能在“气死人大赛”中轻易把对方气的脑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