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朔川平和道:“只是给秦锦做了个简单的局。”
其实他在接到手下的人暗中传来秦锦的消息前,也没想到他会干出杀父弑母的事。
“虽然不是我,但在他准备动手的阶段我就知道,”秦朔川道,“但我没有阻止他而已。”
某种意义上,这也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即使放下上一代的恩怨和秦朔川被哄骗着去世的母亲,其实夫妻但凡能给他一个正常人的待遇,亦或是不纵容秦锦恶劣到毫无道德的秉性,都不会玩火自焚。
也不至于这样轻描淡写一个新闻,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最终潦草收场。
对待不聪明的人甚至不用太复杂。
夫妻两人自从儿子信誓旦旦保证“多亏我这么一闹,那死老头绝对已经开始怀疑秦朔川血统了!”于是就开始期待而紧张的巴望着各种风吹草动各种消息。
既然想听到消息,那秦朔川就给他们一点。
连续故意被秦老爷子“安排”了几个项目,看起来都是相当大规模的重要大项目。
由此看来,显然秦朔川他还并不能完全掌控秦氏集团,秦祥宗想收回随时都能收回——此时不懂商业的秦义夫妻就吃了亏,深处玄机不懂,浅层次听了听。
得到一个结论,即使新任董事长上任了,也仍旧能换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