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喘息了半天才终于喘匀了气,不轻不重给了秦朔川一脚,低声道:“你这个混蛋!流氓!”

他的语气比平时更软也更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不像是骂人反而像是另一种小乐趣。秦朔川意味不明的低低笑了一声,又去搂段江言。

段江言发现力量悬殊、而且越挣扎他就越兴奋了,于是不再反抗,而是趴在他耳边道:

“劫匪先生,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偷|情啊,我男友知道了多不好。”

秦朔川道:“反正你也迟迟不愿通过对他的考核,他已经心急如焚,不如干脆不要他了,选我吧。”

段江言哼了一声。

怪不得今晚突然就兽性大发了,原来是这就急眼了。

但又好像没那么急,秦朔川这完全是一边催促一边享受现在的暧昧状态——合着怎么样都愉悦,怎么样都是趁了他的心意。

秦朔川不愿松手,仅存的最后一点点绅士风度让他抱住段江言时隔着被子,但又顶着他。

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越抱越燥热、越按捺不住。

秦朔川承诺过不碰伤员,毕竟段江言的脚扭伤了,剧烈运动难免要踢被子踩床单甚至更多想不到的发力姿势,本来都快要能走了,要是再一夜回到解放前就不好了。

“我去洗个澡。”秦朔川吻了一下段江言的额头。

段江言却一把拽住他:“别洗冷水澡。要不……要不……”

他的手攥着秦朔川的胳膊,握住上下动了动。

秦朔川登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其实秦朔川也没什么经验,幸亏现在房间里黑,看不到他红透了的脸和手上手臂上完全因兴奋而暴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