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你没有这个权利,我简历都通过初试了!我的专业成绩可是第一,这是他们的损失!”

“我当然有,”段江言坐回去,不紧不慢喝了一口热可可,“我看你改行学造黄谣专业吧,还挺有天赋,绝对能成才。”

作为狗都嫌完全不在乎的私人医生,我的确没有决定谁去留的权利,但某人心眼小脾气又差,你这样大放厥词,谁告诉他效果都一样好用。

秦朔川正在非常捧场的吃段江言烤的高配版曲奇,完全没想到他会给“万恶的有钱人”说话,受宠若惊的心情顿时拉满,清清嗓子聊天似的不经意问道:

“江江不是不喜欢有钱人、要给他们吊路灯上吗?怎么突然替……替狗都嫌说话了。”

段江言道:“不喜欢也不能诬陷。那种无差别讨厌‘有钱人’的烂人是嫉妒了,我只讨厌仗着有钱就拽得二五八万的神经病……小时候在孤儿院没少被万恶资本家欺负。”

其实段江言是被领养过几次。他长得水灵乖巧,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讨人喜欢,为人安静学习又好,那些有钱人想给自己儿子找个懂事的“侍读”。

那些人高马大的小太子们营养很好,一个个长得犹如一堵墙,并不喜欢这个“别人家的孩子”的对照组,段江言没少被这些飞扬跋扈的熊孩子打。

在他们的父母眼里,段江言只不过是个和猫狗一样的活玩具,教育孩子几句“不能打人”之后也就那么回事了,总不能为了一个野孩子就严厉惩戒他们的太子爷。

段江言最初是想忍一忍的,吃穿用度无所谓,重点是这里有更好的学习资源,更好的老师和更多教材。

可是泥人尚且有三分血性,何况段江言骨子里就是暴脾气,忍了许久直到“太子爷”当着父母的面扇了段江言耳光,而父母过轻描淡写呵斥一句:“不要动手,一会过来吃饭了。”

就放任熊孩子更熊,任由“玩具”继续挨打,而且下手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