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吃了这么大的亏,那你还不哄我?”郁风峣直言。
徐楚宁没有搭话,移开了视线,嘴角的笑意却不曾消减半分,反而似乎更加柔和了。
男人心中波澜万千,被一抹笑容勾得心猿意马,手臂一伸把人圈进怀里。
“喂,有人——”徐楚宁一惊,当即低声喊道。
“没人。”
茶水间确实没人了,那群管乐手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慌张地四处看了看,确实没人了,徐楚宁才慢慢放松下来,但还是象征性地推了他一下,“好热。”
“现在说很热?”郁风峣低笑着埋在他颈边,“时间不够,怎么办呢?”
说话的时候,气息撒在颈侧,有些酥痒,徐楚宁不自觉缩了缩脖颈,啧了一声,脸上发热,“我说让你别抱那么紧。”
“不要,想多抱一会儿。”男人开始耍无赖。
徐楚宁睁大眼睛,难以置信,身上这个牛皮糖疯癫的时候,冷血至极,刀子捅在肩膀上都眼睛不眨,这会儿无赖起来,更是让人难以摆脱。
徐楚宁自暴自弃地想,这辈子都不可能甩掉他了。
疯子+牛皮糖,是活是死,都要死乞白赖地纠缠他一辈子。
脑海中闪过这个场景,徐楚宁心里竟然异常的平静,好像没有任何起伏。
手掌收紧,抓住男人后脑勺的头发,用力扯了一下,把他贴在自己颈边的脑袋扯开。
郁风峣微微皱眉,被钝痛弄得闷哼一声,迫着抬起头来,入目就是徐楚宁意味不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