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玩的,就是个钓鱼的浮标而已,人在那呢。”郁风峣指了指一旁黑咕隆咚的岸上,煞有介事地说:“我看见浮标就开始找人,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看见反光才找到的。”
徐楚宁极其无可奈何地叹气,声音微哑:“你别扯这些没用的,你姐现在什么情况?”
郁风峣安静下来了,但还是望着窗外,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也不知道。”
“手术多久了?”
“没注意,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应该不超过五个小时。”
“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呢?”徐楚宁有点生气。
“着急也没用。”郁风峣淡淡说,看见徐楚宁骤然冷下的脸色,才换了个态度,说:“现在着急也不能做些什么,交给医生吧,我能做的都做了。”
这个解释稍微安抚了徐楚宁,倒是没再生气了,手插在口袋里,转身靠在墙上。
“你今天去公园了吗?”郁风峣偏头,视线从他的侧脸上慢慢落下,落在他肩上,逗留了一会儿。
徐楚宁惊讶:“你怎么知道?”而后想起什么,立刻变脸:“你又监视我?”
“倒是想。”男人也不藏着,却是十分坦然:“早就不了。”
“那你怎么知道的?”
“羽毛。”郁风峣抬手,在他肩上拂了一下,捻下来一根小小的,微不可见的绒毛,“是那只鹦鹉的。”
“……是。”徐楚宁呆呆地点头,“楼下的设计师今天带鹦鹉出来玩。”
“跟你聊了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