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进一件外套里,而后被牵着走出门。
关上门的时候,徐楚宁才看见桌上的饭菜,不知道凉了多久。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徐楚宁瞥见男人双手都放在方向盘上,顿时皱眉,“你没事?”
“断不了。”郁风峣无所谓地说,“怕你不安心。”
徐楚宁不信,抬手捏了一下他的伤口,看见男人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这才连忙松开手来。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徐楚宁问。
“快到了。”郁风峣说。
车子在一间红色立方体的建筑前停下。
本市最大的自由搏击俱乐部。今晚有一场血雨腥风的比赛。
徐楚宁抬头,看见这幢建筑,顿时怔愣。
“这……”
耳边隐约传来人声浪潮的声音,透过铜墙铁壁的建筑,远远传到这里,落入徐楚宁的耳朵里。
粗犷暴力的嘶吼,拳拳到肉的殴打和反击,血腥,撕裂的伤口……
让他呼吸都可耻地急促起来。
他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他愧对于任何人,对他善良而温和的评价。
他喜欢看见别人的伤口,喜欢血腥的浓烈气味,喜欢失控的吼叫和呐喊,喜欢发疯的感觉。
他是个可耻的卑鄙之人,他利用其他人的苦难,使自己逃脱深不见底的沉渊。
“宁宁,走吧。”郁风峣微微笑了一下,握住他的手,“你想要的,都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