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你自找的。”徐楚宁说。
“你对我太残忍了,宝贝。”
徐楚宁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你真的很贱。”
“随便你怎么说,我要跟你在一起。”
“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以前没有,你走之后就有了。”郁风峣的手掌紧紧扣着他的腰,用力到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怀里,声音低沉,带着一点烦闷,“归根结底,还是你的错。”
“郁风峣!”
“不是你的错。”男人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夜色中一片寂静,郁风峣兀自开了口,“我不会走的,你也别想摆脱我,这辈子你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徐楚宁没有说话,但从呼吸声里可以听得出来,他并没有睡着。
郁风峣扯了一下被褥,把他那边的缝隙塞紧,将人紧紧裹在怀中,手臂用力到颤抖,“你接受现实吧,宁宁。”
“如果你真觉得这就是现实,又为什么会怕成这样?”徐楚宁一语道破,丝毫不给他留情面地拆穿。
男人一时无言,有点被看穿的恼怒。
他曾经满意于这个年轻人的察言观色,懂得审时度势,虽然虚长他这么多岁,但平心而论,宁宁那种待人真诚,又非常懂得世故的处事方式,郁风峣是学不来的。
他斤斤计较,计较得失与回报,将人与人之间的所有关系都异化成可以衡量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有徐楚宁那种赤诚和飞蛾扑火的勇气。
他向来不喜欢赌局
但这次他all 。
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他不能输,他承担不起输掉的代价,所以宁宁不能让他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