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
徐楚宁看着新闻里面严肃、沉重的话语,心里止不住的微微叹气。
山里的孩子,安全也是个大问题,溺水、坠崖、野兽袭击、或者是抄小路回家,不小心踩到猎人的陷阱钢夹里,以前都有这样的例子。
这个新闻一出,肯定有更多孩子害怕,回去之后要做好心理疏导,也要做好安全教育,对,安全教育,得开一个主题班会。
徐楚宁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些脱力,险些抓不住手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咙有些干涩。
对,小孩子,学生。
他是在担心学生,担心学生……
果然,如同方栖所说,傍晚的时候,排洪工作已经做的七七八八了,而本地新闻报道的伤亡除了那个几年之前的飙车少年,剩下的最严重的就是被倒塌的房屋砸出的重伤。
好在乡镇政府反映及时,应急和搜救都很快速,没有造成特别严重的伤亡。
阿宏家一楼客厅的水也退去了,地上全部都是泥。
阿宏趴在二楼阳台看的时候,还开玩笑说:“哈哈,可以在一楼种地了。”
听见他轻松自嘲的话语,徐楚宁忍不住偏头看了他一眼,第二眼是慢慢望下他身下坐着轮椅。
其实当时跟着方栖一起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阿宏会是一个阴郁,自暴自弃,自怨自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