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纪缥缈喝了酒慢悠悠的脑子转不过来。
“贴了两片止疼片,还是很疼……”
“我靠!”纪缥缈这才清醒过来,又喝了一口冰酒,才应着:“行,我马上让他过去。”
挂了电话,纪缥缈杵在原地,一脸的想不通,琢磨了几分钟,才把酒喝完,随手把杯子放在路边的树上,撑着伞下了山。
徐楚宁按着地址到了高中生家里,寒冬之际,小院子里烧着火,却没人烤火。
门廊下有一盆还没洗完的衣服,边房里传来嬉笑打闹的声音。
“别加那么多香菜,臭死了!”
“香菜香菜,明明是香的!你这个不识货的东西,滚远点。”
“糟践了一只好鸡,你当我们家的钱大风刮来的?”
“行了,别烦我了,赶紧洗你的衣服去。”
话说完,就从边房里出来一个人,袖子挽到小臂,灰头土脸地坐到小凳子上,开始洗衣服。
他手伸进水盆的刹那,徐楚宁就皱了眉。
那是盆冷水。
抬手推开小院子的门,木门吱呀声一下就吸引了里面那人的注意。
高中生楞了一下,而后才立马冲过来,“哥?”
还在下着绵绵细雨,寒冷非常,徐楚宁抬伞把他遮住,看着他冻红的手,“把水烧热了再洗吧。”
他不在乎地抹了一把手上的水,拉着徐楚宁到炉边烤火,“没事儿,就洗那一盆,烧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