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宁真恨得牙痒痒,却又实在是不想闹出动静,惹人口舌是非,还是忍了下来。
知道他脸皮薄,个性传统耳根子软,郁风峣捏准了,便得寸进尺,手臂搭在他肩上,没骨头似的搂搂抱抱。
本以为徐楚宁会发火,但许久没见反应,郁风峣倒不乐意了,侧头看他,“为什么不说话?”
徐楚宁冷哼了一下,眼神淡漠,目不斜视,只走路,不理他。
他知道越理这无赖越来劲。
“你为什么这么安静,不能跟我说说话吗?”
郁风峣觉得无聊了,越来越过分,甚至大庭广众之下手直接往他衣摆下面伸。
“滚,恶心人的东西。”徐楚宁也不管了,急红了眼,直接把他甩开,往前走了几步,把他落在身后不管。
知道自己过分了,郁风峣收敛了些,不再闹他。
山顶的清观寺现在还冷清着,平日里抢烧头一炷香的信众也没上来,这里只有纪家人。
徐楚宁先进去,但周围都没有熟悉的人,便回头等了一会儿。
郁风峣因为腿伤缘故被远远落下,纪缥缈都上来了,他还没影子。
“在等我吗,宁宁?”纪缥缈非常风骚地撩了一下头发,虽然浑身漆黑丧服,手里还握着香,但恨不得戴墨镜叼玫瑰对着徐楚宁开屏。
徐楚宁冷眼看着他,面无表情。
在礼佛的时候调情,虽然徐楚宁不信神佛,但他守规矩,这样明目张胆不敬的行为,他还是很厌恶。
低眼一看,长长的台阶下面终于露了男人的面。
郁风峣还不是一个人。
白夏川扶着他,一边说话一边往上走,聊得还挺愉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