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家里就可以了吗?”
“放屁。”
徐楚宁最近飙脏的频率越来越高了,虽然也不算脏话,但放在以前这些他都确实是很少说甚至是不会说的。
最开始的时候他在忍耐,总是怕惹怒这个疯狗,后来发现郁风峣也在忍耐他,他便抛羞弃耻,理所应当地得寸进尺,一再挑战男人耐心的底线。
他心思向来细腻,怎么会看不出郁风峣忍他忍到吐血,那么自负的人,让人明里暗里的讽刺挖苦,时不时还动手,换了其他人早就被报复了。
徐楚宁不觉得自己是在占便宜,他只觉得自己是在讨回自己以前该得的。
反正是郁风峣自找的,徐楚宁就想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能演到什么时候。
“这酒怎么样?”郁风峣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渍。
“你刚刚没尝出来吗?”徐楚宁笑了一下,刚刚喝了半杯果酒,此时一呼一吸都带着一些酒气,连嗓音都有些低哑的湿润。
男人愣了一下,而后转头盯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远处的篝火烧得太旺了,让他觉得,宁宁脸上泛起了绯红的色泽,眼睛也亮亮的,甚至似乎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喝醉了?”郁风峣柔声问。
徐楚宁仍然盯着那团篝火,好一会儿,才挪移了视线,轻轻望向他:“我看起来像是喝醉了吗?”
“宝贝,你每次这么逃避问题,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答案,还是不想跟我说?”
徐楚宁语气不耐,“没醉。”
郁风峣开了瓶酒:“你感觉好些了吗?”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