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正常?”徐楚宁轻蔑地看着他的眼睛,冷冷的扯了一下唇角,“像以前那样吗?”
“有什么不可以。”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郁风峣,我永远都不可能变得正常,这都是你逼我的。”
郁风峣还是帮他找了一个琴行,联系了琴行里资历最深的老师,每天下午给他上课。
中午吃过饭后,就把他送到琴行来,也不走,坐在一旁看他练琴。
老师都觉得莫名其妙了,瞟了那边很多眼,忍不住问徐楚宁,“他来干什么的。”
徐楚宁脸色平淡,放下铅笔,无所谓地说,“别管他。”
听见这话的人抬了一下眼眸,并未多说什么。
徐楚宁本就有很好的基础,还有经验,只是偶尔老师会改善一下他的弓法和指法,有些时候动作会稍微碰到彼此,或者是握一下他的手。
这种情况很少发生,可一旦发生了就会被死死盯着,徐楚宁是真的很烦,担心他随时随地发疯。
“你可以出去坐着吗?”
“不可以。”男人一口回绝。
每次跟他的谈判总是以失败告终,徐楚宁心里也有一些厌倦的躲避,干脆不说话。
回来的路上,琴盒放在后座,徐楚宁趴在副驾的窗上,吹着风。
“有用吗。”郁风峣突然问。
“什么?”
“琴行教的课有用吗,有没有让你感觉好一点。”
徐楚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