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才低下头,“过段时间还没好,就去看医生。”
徐楚宁没说话,似乎根本也不想搭理他,往后靠,靠在枕头上,望着窗外,甚至还极轻地开始哼歌。
“你在唱什么?”郁风峣问。
徐楚宁闭上眼睛,“不知道,那个男保姆唱的。”
“你倒是关注他。”
“我当然关注他,他是我在这儿唯一能见到的活人。”
“我没有被冒犯到。”
“随你便。”
徐楚宁缩回腿,自觉把脚镣扣上,钻进被褥里,不再说话。
伸手把被子掀开,男人握着他的小腿,把人扯回来,徐楚宁以为他又要做什么,身躯顿时紧绷,趴在床上,却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任由他拿捏。
郁风峣解开他的脚镣,仔细帮他把药涂好。
“我可以不用戴那个了吗?”徐楚宁带着一丝期许。
“我会再找一些软的。”郁风峣拧紧药瓶,不经意抬头,恰巧看见他眼中希望的光芒消失殆尽,变得无比低落。
心脏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奇妙的窒息感瞬间袭来,而后匆匆消退,陌生的感觉让他停顿片刻,才站起身,把医药箱收好。
外面的雪下大了,好在屋子里非常温暖,床铺柔软,房间内还残留着可可的香味,让人昏昏欲睡。
徐楚宁侧躺着,望着窗外的月色,忍不住叹气,不甘心地翻了个身,“我真的很想回去看看我妈,你不放心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回去,我保证不跑。”
郁风峣很困,心里也有些乱如麻,便随口敷衍道:“最近忙,你哪儿也别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