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有点作哕。
这男人就是有能力,把他喜欢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令人反感和恐惧。
“问你喜欢那枚戒指吗,为什么不说话?”
徐楚宁突然红了眼,狠狠咬住口中的手指。
没料到他居然也开始咬人了,男人一愣,手臂本能地震了一下,却没有抽手,只静静地看着他,手掌轻轻抚摸在他脸颊上。
徐楚宁嘴里顿时充满了血腥味,越是刺激越是狠,死死咬住越来越用力。
“看来比起戒指,宝贝更喜欢咬我。”
郁风峣笑了一下,随手抽了一张0纸巾,擦去留下来的血液,顺便帮徐楚宁擦干净下巴。
他越是这样,徐楚宁越是崩溃,双目通红,死死盯着他,眼里全是恨意。
男人面上有些显而易见的不悦,被他的目光挑衅到了,说:“别这样看着我,我会想把你弄瞎。”
话音刚落,徐楚宁猛地翻起来,藏在被子里的手猛地抽过来,余光里冷白光一闪,男人瞳孔收缩,惊慌躲闪,下意识挡开,反手将他掐在床上。
巨大的声响,刀子捅穿床板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卧室里。
徐楚宁被掐住后颈,拧着手臂压在床上,整张脸被用力按在枕头上,喘不上气。
锋利的剪刀刺穿床铺,深深地钉在木板上。
视线落在距离自己极近的剪刀,不难推测,他的宁宁用了多大力气,才能让剪刀插在床板上,晃都不晃一下。
垂下眼,胸口微微起伏,兴奋又压抑着喜悦,郁风峣难以置信地看着徐楚宁的侧脸,声音极为干哑:“宝贝,居然愿意为了我犯法,真的……太让我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