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爱静,”席落危说,“我只是不爱人。这夏天的时候蝉鸣声,鸟叫声,我听着也挺喜欢的。”
“那边是什么?”郁风峣指了一下不远处的玻璃屋子。
“我的花房。”席落危吐了烟圈:“要看看吗?”
“不用,我不喜欢花。”说完,郁风峣又问:“有玫瑰吗?”
“没有,我不喜欢玫瑰。”
“嗯。”
两个人一言不发地抽着,郁风峣朝着湖的方向抬了下颌:“那个湖有多深?”
“不知道,问这干嘛?”
“看上去水很蓝,一定淹死过不少人。”
话音一落,席落危微微皱眉,回头盯着他。
郁风峣靠在吊椅上,偏头瞥他,“怎么了?”
席落危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纠正道:“水绿才淹死人多,蓝水没那么深。”
郁风峣疑惑:“水绿深还是蓝深?”
“绿。水绿则深,水蓝则广。这口湖没那么深。”说完,席落危也靠在门框上,仰头睨着那口大湖,话锋一转:“不过确实淹死过不少人。”
郁风峣噗嗤笑了:“我就知道。”
盯着湖边小狗看了一会儿,郁风峣发现有些奇怪,“我记得嘟嘟是母的,怎么变成公的了。”
“哦,那个啊。”席落危漫不经心,“不是同一条咯。”
“嗯?”郁风峣倒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