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一天没吃饭,徐楚宁还很虚弱,不一会儿就昏睡过去。
耳边还是室友按键盘和说话的声音。
“你怎么回去?火车还是高铁?”
“等会儿,怎么老师现在叫我去档案室啊?”
“哎,我听说环湖路那边有一家高尔夫球场,还有葡萄酒庄,过几天去玩玩?”
“我接个电话……”
“你又不懂葡萄酒,玩个头。”
“我出去一下,辅导员找我。”
“咋回事,我也得出去一下,你小子是不是暗恋我,在这儿跟踪我?”
“滚蛋!”
“一起吧,我也要回家一趟,有点事。”
……
耳边的声音渐起,渐收,而后趋于安静。
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在轻轻抚摸他的脑袋,手掌干燥厚实,贴在他脸上,像是诱哄,又像是安抚。
“宁宁。”
徐楚宁以为是室友,不明不白地呓语一声,“没事……”
而后是男人压低的闷笑。
徐楚宁勉强睁眼,就看见床边一张熟悉的脸,正淡淡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