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野把盖子盖好,把盒子珍之又重的收起来,转身兴奋的扑进戚宁怀里,激动的只想抱紧眼前这个人:“好啊好啊,明天去看看。”
戚宁顺势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小屁。股,感受着脖颈间不停蹭着的小脑袋,低声说道:“其实,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你。”
江恪野惊了,“还有?!”
戚宁点头,“嗯。”
一分钟后,江恪野看着雪白纯洁的长裙想一巴掌拍死戚宁。
当然,最后他也没能把人给拍死,并且被人拖到了床上,强行换上长裙。
月色温柔,窗外风声呼啸,寒冷刺骨,房间内气氛灼热,温度滚烫。
江恪野只穿着那件长裙,被戚宁摁着腰钉在身上,后半夜,他终于能躺在床上了,只是手腕又被他送出去的那条黑色领带给绑在了床头……
手、眼睛、继续往下……
领带脏的彻底。
第二天江恪野将自己裹在厚重的羽绒服里,露在外面的脖颈被戚宁用一条灰色围巾遮了起来。
刚出门,江恪野就被风吹的脸疼,他伸出缩在衣袖中的手,只露出两个指尖,把围巾往上扯了扯,遮住半张脸。
两个人过去简单看了看,正在施工装修,电钻声音和其他机器轰隆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听的江恪野脑壳疼。
大致转了一圈,江恪野就和戚宁回了家,酒吧位置离学校和家都不远,又处于繁华地段,清吧就算挣不了多少钱,赔肯定也是赔不了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越来越冷,江恪野在学校连寝室门都不想出,周末回了家后就不再出门。
期末考试马上要到了,这对戚宁来说没什么,对江恪野来说就有点儿太难了。
作为一个上课打游戏选手,江恪野在期末考试的前两周简直像再次回到了高考前那段时间,每天起早贪黑,人都要学傻了。
别人是复习,对他来说是预习。
江恪野勤勤恳恳背了两周的书,考完试也提心吊胆的,每天想着成绩,毕竟挂科了就要补考,补考不过还要重修。
不求高分拿钱,只求六十分过个年。
终于成绩出来了,江恪野全部及格,有两科都是六十分飘过,他将其称之为蹭了戚宁的欧气。
江恪野比戚宁先考完一天,等戚宁考试结束放假了两个人又在这里待了一天,随你踏上回家的飞机。
秦禾也回去了,杜伽燃留在了学校那边,过年时去年的四个人变成了今年的三个人。
三个人约了火锅。
江恪野涮了片肉塞进嘴里,问秦禾:“杜伽燃在那边干嘛呢?过年还不回来?”
秦禾捏着筷子的手一顿,垂下眼睑,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杜伽燃联系过了,从毕业后那晚醉酒开始,那天他走了以后就没联系过杜伽燃,杜伽燃也没联系他,大半年过去了,两个人就像约定好了,谁也不理谁。
江恪野嘴里咬着肉,说话含糊不清:“你没问他?”
秦禾声音压的很低,“没有。”
江恪野就是神经再大条也发现了不对劲,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该说什么,求助似的看向戚宁。
秦禾是他朋友,杜伽燃也是。
杜伽燃喜欢秦禾,秦禾……也喜欢杜伽燃,虽然他从来没有承认过。
戚宁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用漏勺给他碗里捞了两块虾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