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言去餐厅取了自己订好的餐食,在大厅里绕了几个圈,然后从另一个电梯下去了。
虞美人在那里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看见卫东言过来。
她忍不住追过去,才发现卫东言早就不在这个楼层了。
原来他从另一个电梯下去了。
虞美人跺了跺脚,恨恨地说:“今天就放过你!别以为能这么容易摆脱我!”
……
此时卫东言已经在兰亭暄租的公寓里。
他把打包来的餐食摆在兰亭暄那个原木餐桌上,又给她斟了一杯桂花酒酿。
兰亭暄和他边吃边聊。
“杨松芸今天去了公司,把阮兴贵留下的东西带走了。奇怪的是,她在阮兴贵的办公室里一个人待了半个小时。”
“还有,我给那个跟阮兴贵讨论怎么转移财产的律师打了个电话,你猜怎么着,这个律师居然在上周五,也就是阮兴贵车祸那天,给他打过电话!”
“他打的是阮兴贵的工作手机,但是接电话的,却是一个自称是阮兴贵秘书的女人。”
“你知道的,阮兴贵绝对不可能把他的工作手机给秘书拿着。所以我猜那个接电话的女人,绝对不是阮兴贵在新公司的秘书。”
“我就去阮兴贵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让那个律师通过手机听杨松芸的声音,结果那个律师说,这就是那天自称是阮兴贵秘书的女人声音。”
卫东言听到这里,抬头正要说话,看见兰亭暄唇边沾了一粒金色的桂花花瓣。
他很自然地抽了一张纸巾伸过去,给兰亭暄擦了擦嘴。
兰亭暄:“……”
卫东言:“……”
他若无其事把纸巾扔到桌旁的垃圾桶里,淡声说:“所以那天,是那个律师的电话刺激了杨松芸,她才临时起意,设了这个局。”
兰亭暄见卫东言一副“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姿态,也只好当作无事发生,小声说:“应该是这样。所以我也让那个律师把他的账单发过来。这就是我们今天去拜访杨松芸的正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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