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针线活,差?
游凌不信。
第一次分明缝得好的不得了,后面缝得这么松,肯定不是能力问题……那就是故意的,游凌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陆妈妈用手指比了比,“凌凌,把家里的针线拿给妈咪,妈咪帮你缝。”
“嗯!谢谢妈咪!”游凌连忙去找。
……
“老公,今天妈咪来了。”
游凌拖着兔子布偶。
“嗯。”陆洲有些奇怪,游凌一般不和他说这些事情的,因为陆妈妈几乎每周都来串一次门。
游凌又补充了一句,“今天我的兔子又坏了。”
陆洲敏感地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他不动声色,“要我帮忙修吗?”
“好啊好啊。”游凌勾起无辜的微笑。
“可以修成那种隔几天不会掉一次的吗?妈咪说你的手艺有点差。”游凌就差明示了。
猝不及防的翻车让陆洲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游凌幽幽地看着他。
陆洲:……
“我错了……”陆洲老老实实低头认错。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没错,某个小心眼的男人连布偶的醋都要吃,而且布偶坏了,宝宝就会一直乖乖窝在他怀里,看而不是布偶怀里,这个诱惑实在有点大。
知道原因之后,游凌又好气又好笑地揪揪他的耳朵。
……
“不许动,这是惩罚……”
陆洲的手被绑在床柱上,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模一样。
游凌跨坐在他身上,他像上次一样挑起陆洲的下巴,在他的耳边呢喃轻语。
“少将大人?哥哥?老公?”
上次的陆洲毫不留情地偏过了头,这次他却选择在游凌的耳垂落下一吻。
游凌不甘示弱,嗷呜一口含住他的耳垂,用尖尖的小虎牙轻轻磨着。
游凌一手与他十指相扣,一手却和长腿一起在他身上四处蹭蹭,一会会儿后,但又狡猾地飞速逃开。
“宝宝……”陆洲的眼眸像深潭一般深沉,他声音喑哑,薄唇紧抿,轻轻哄道,“乖,把我的手放开。”
“就不。”
游凌变本加厉,今天在这里的不是蠢萌小狐狸,而是钮祜禄·游凌,他嚣张地想。
“……咔哒。”手铐断裂的声音。
糟了,好像玩过头了……
游凌看着被直接扯断的钢制手铐。
嘶……
皎洁的月轮似乎有些无奈,但还是扯过一片乌云,隐匿其后,乌云之下,一双暗红的眼眸氤.氲出一丝水色,水润的眼角渐渐变得嫣红。
游凌把脑袋窝在陆洲怀里,试图在罪魁祸首身上寻找安全感。
到了最后,却只剩下细微的低泣和微不可闻的求饶声从殷红的唇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