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明知道被锁住了,可能被认为是凶手的时候,还不藏起凶器小弩,而是紧紧地抓在手中。等我们问起,他还自曝这把小弩,乃是他亲手所做。”
“是以,从一开始,我便认为,他要么城府颇深,要么的确是被人推出来顶包的替罪羔羊。而在见到你的一瞬间,我心中便对你产生了怀疑。”
池时说着,在自己的鼻子面前扇了扇,“你没有闻到味道么?像这样的酒楼,为了让客人去了恭房不至于带着味道食不下咽,所以一般会在茅房里熏香。那股子浓重的味道……”
“好似生怕人不知晓,你在茅房里蹲的时间,比吃饭的时间还长一样!”
那陈慕白一听,提起自己的袖子闻了闻,惊喜的睁大了眼睛,“果真如此!下回我同掌柜的说,不要熏这么香的了!这样下回死了人,你就不能够靠这个判断了!”
池时对着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就你,不用熏香也能看得出来,你这个人肾虚,恨不得在裤子上直接接个恭桶!”
陈慕白嘿嘿一笑,他摆了摆手,“说这个就不厚道了啊!要是闹得人尽皆知,以后我媳妇若是有了身孕,别人还以为我给别人养孩子!”
池时嘴角抽了抽,懒得理这个异于常人的家伙,继续说了起来。
“你们用饭的地方在二楼,你假意出恭,在三楼杀了人,然后再回去二楼,是完全可行的。如果说这里只是让你同陈慕白列成可能杀人的嫌犯之一。”
“那么真正让我怀疑你的是在你听到证人说,她瞧见梦晚死在凉亭了的时候,你的反应。这就像是人在训狗的时候一样,你把一个球扔出去,狗就会下意识的朝着球的方向冲过去。”
“人也是一样的,有人跟你说,对面三楼起了火,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呢?当然朝对面三楼看过去,更何况,你们是朝夕相处的人。你看也没有看凉亭,也没有去确认。”
“直接说了两件事,一你们是好姐妹,二所有的人都羡慕梦晚去居士那学琴;你做了什么呢?直接上三楼,一把点破欧广翎的身份,让我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梦晚同欧广翎之间的纠葛上去。”???c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