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中了这个毒又怎么样?先入骨……你还有十多年好活呢!你一颗老白菜梆子,旁人闻了对你意乱情迷,也不用担心,毕竟你已经是废人一个,成不了事了。”
周羡嘿嘿一笑,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拿到了前头来,只见他的手中,不知道何时,提着一个小小的铜香炉。
那香炉一灭,池时口中的“熟悉的虫子的香味”顿时没有了。
陈霖将跌坐在地的陈老爷子扶了起来,一言难尽的看向了池时,“你诓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虫子未死,会另外新寻宿主……杨乔骸骨里的虫子,早就已经死了!”
“可是,究竟是何时?”
池时指了指周羡,“你们不觉得奇怪么,你们派八个人来杀我,周羡袖手旁观,根本就没有出现。那当然是因为,那会儿的功夫,我们兵分两路。”
“以我的功夫,一手拧着四个饭桶,飞奔来你们府中,简直不要太容易,我为何要吃多了,将他们拖行过来?那当然是为了给周羡更多的时间!”
“准确的说,沈观澜算什么大药师,手脚那么慢,害得我无聊得紧,只能拖着人玩了!”
池时哼了一声,看了一眼那香炉。
周羡将香炉举高了一些,“这里头,不光是有燃的同杨乔骸骨香味差不多的香,还有能够让所有的虫子都躁动不安的药。”
“这一切,都是我同池时在比轻功的过程中,一早就商量好的。我们一离开乱葬岗,这八个人便跟上来了,就等着我同池时分开,然后他们来杀人灭口,不是吗?”
“你们若是真的有半点悔改之心,又怎么会旧事重演,像十多年前,杀池时的父亲一般,派出杀人来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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