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一听,上前抓住了婆子的衣领,“钱妈妈,难怪你来说有人死了的时候,不停的看我!是你杀了一白对不对?按照池时说的,凶手是故意领着那群小哥儿,来这池塘边蹴鞠的!”
“是你领着他们来的,又是你叫了家丁过来,率先发现了一白的尸体。是你杀的对不对?所以你知晓抛尸在何处,直奔这里来!”
“你看着我,是不是你?你是我母亲的陪嫁妈妈。我知道的,母亲一直不喜欢一白,恨不得他去死,是你们杀了他,对不对?”
“所以池时说到你的时候,你立马就要跳河,为的就是避免开口!钱妈妈,一白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啊!你还记得吗?小的时候,他功课不好,爱偷溜出去玩。有一回,没有给我带麻糖,却是带了药膏回来。我问他为什么啊?他说昨日瞧见钱妈妈,疼得直不起腰来……”
“我不是个好人,可是一白是个好人啊!钱妈妈,为什么?”
那钱婆子一听,哭着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我也没有要跳河,我就是脚滑了一下,不小心掉下去了,多亏了亲家少爷救了我!”
池时却是走进了些,走到了那钱婆子的身边,看了看她腰间挂着的一个锦囊,那看上去灰扑扑的,已经褪色了。上面用大小不一的米粒大小的珠子,串成了一朵小花儿。
那手工显得格外稚得稀稀拉拉的,仔细一看,其中有一片花瓣,还有了个缺口。
李婉顺着池时的视线看了过去,身形一晃,她一把扯下那,“这是你女儿送给你的,你宝贝得很,上头的珠子掉了,你知道在哪里吗?你之前站在这里,看到了吧?它在一白的指甲缝里!”
钱婆子再也绷不住,呜呜的哭了出声,她擦了擦眼泪,“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是我杀了姜一白,同夫人没有半点关系。”
“我看着姜一白长大,又何尝不是看着姑娘你长大的呢?你刚刚出身的时候,只有小小的一团。李家没有嫡子,夫人一共就生了你们两个女儿,每一个都是心头奔者为妾啊,姑娘!你年纪小,不懂事,姜一白油嘴滑舌,不是个好人,他若是真心待你,又怎么会要你跟着他出去受苦呢?”
“我的女儿小南,已经因为姜一白这个狗杂种丢了性命了,我又怎么忍心,让姑娘你重蹈覆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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