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羡一囧,颇为无奈,“还说不恼我了。”
池时拿着帕子擦了擦嘴,突然问道,“沈观澜乃是药师,你为何不带他来看看这药膳粥?”
“我怕他看了不服气,非要熬药膳粥给我喝!一想起他的药膳,我现在嘴里都是一股子糊味儿!有一段时日,我咳嗽得厉害,皇兄便要观澜给我做药膳。”
“好家伙,我还是头一回瞧见,有人拿黄连来做药膳的,苦就苦吧,还烧糊了,整个闻起来,那味道,你便是打翻了一箩筐的香粉,都盖不住那令人翻江倒海的味儿。”
“偏生他还死鸭子嘴硬,硬说那是他新想出来的秘方。我不肯用,皇兄还当我讳疾忌医,硬是给我灌了下去,结果我躺在榻上,吐了三日,差点儿没有饿死过去。”
池时听着周羡口若悬河,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你还说你不笨!”
周羡说得手舞足蹈的,那手正挥舞着,突然僵在了半空中,他的耳根子一红,猛的咳嗽了起来。
池时一瞧,收了笑容,忙走到了周羡身后,给他拍了拍背,周羡却是一个激灵,咳嗽得更加的厉害了。
周羡咳得面红耳赤的,忙掏出帕子去捂嘴,见池时看他,忙将那帕子塞回了怀中。
池时皱了皱眉头,端起了桌上的茶水,递给了周羡。
“原来……”周羡张嘴刚要说话,就感觉嘴巴一热,池时的手拍了过来,将一颗药丸拍进了他的嘴中,他只觉得喉头一苦,那药便滑下去了。
“原来你会笑啊!”周羡说道。
“我又不是石头做的,怎么就不会笑了?周羡,原来你会不笑啊!”
周羡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将头别到一边去,“你以后还是不要笑了,笑起来比我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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