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爷架子还不小?”池时瞧着他那一副做派,忍不住说道。
周羡呵呵一笑,“若本王的架子是鸡架子,那池仵作你的架子,简直就是牛骨架啊!”
池时给了周羡一个赞同的眼神,“虽然我的确看着就比你威风许多,但你也不必如此小瞧自己,拿鸡作比,我觉得,怎么着也是鸭架子吧!”
周羡深吸了一口气,正要怼回去,就听到马车门外响起了一个慵懒的声音,“这么冷的天,殿下不搁家中躺着,跑吏部来做什么?”
“便是陛下再宠爱您,这吏部大考,也不是殿下能够管的事。”
池时一听,对着周羡挑了挑眉,看来他这个王爷混得也不咋样啊!瞅瞅人家陈侍郎,压根儿没有把他放在眼中。
周羡笑了笑,撩开了马车帘子。
那陈侍郎毫不客气的坐了上来,仿佛站那么一会儿,要了他小命似的,“殿下快些说,我们尚书最近也不知晓发了什么疯,连出恭都要计时辰。”
周羡一把抓过他的衣领,凑到他耳边,将之前他同池时商量好要找的人,详细的说了说。
那陈侍郎听完,不屑的摆了摆手,跳下了车,“明儿晚上。”
“早点。”
“那明儿早上,我擦黑就要睡觉。夜里不干活,明早是最早了,殿下想要快点,不如同陛下谏言,少封些官。这京城的棍子掉下来,砸死十个有九个做官的。”
他说着,打了个呵欠,又慢腾腾的走回去了。
周羡笑了笑,将帘子放了下来,“陈百人真名叫陈鸣。以前做过我哥哥的伴读,他惯常如此,不过办事很靠谱。你放心,他说明日早上给咱们人选,那便会给我们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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