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腿……总觉得遍地生寒,险些做不得王爷要做太监是咋回事……
“那不就是,谁放的火盆子,就谁就是凶手啊!是谁说他帮朱三郎问小二多要了一个火盆子来着……”靠着柱子的卫红一听,轻蔑的笑出了声,一张嘴就是拱火。
所有的人,都目光炯炯的看向了露出肿脚的秦之,之前,他亲口所言,朱三郎畏寒又爱喝茶,他替他多要了一个火盆子,搁在门口……
“而且,秦之还一直都在楼上。万一我们来叫人吃饭,叫得早了些。那冰疙瘩没有化,门还没有拴好,凶手的谋算,岂不是落了空?”
“若是凶手一直盯着,有人来就上前阻拦,那就不一样了,你说对吧,秦之?”
秦之大骇,往前蹦跶了几步,“卫红,你少放狗屁!我若是凶手,做何说炭盆子是我要的?我不过是看朱三落魄了可怜,照顾他罢了。我没有杀人!我杀谁也不可能杀朱三!”
他一吼完,突觉失声,紧紧地抿住了嘴,转头看向了池时,“不论如何,我没有杀朱三。”
池时表情依旧没有变,“卫小姐虽然是个大嘴巴子,也很讨人嫌,但有一句话说得没有错。凶手是必须掌控好朱三被发现的时间,不然密室就白整了。”
“但是,最好掌握时机的人,并非是秦之,因为他的屋子,是在内侧,比朱三的屋子,靠楼梯更远。来人推门,他未必能够赶得及阻拦。”
卫红皱了皱眉头,嘲讽的看向了池时,“那该不会说,罗言是凶手,他当然最好掌控时间,因为是他上来叫朱三的。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不过,你怕是要失望了。罗言恨不得给朱三做舔狗,日日跪下喊爹喊娘了,又怎么舍得杀了他呢?我是罗言未过门的妻子,往他身上泼脏水,跟往我自己的头上浇,没有啥区别。”
她说着,看向了罗言,“我们一道儿长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过这是家族联姻,嫁娶岂能由得你我之意?我一早同你说了,你纳妾也好,养外室也罢,只要我同我未来儿子的地位不动摇,我都随你。”
“但是朱三?你在恶心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