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暴露了两个疑点。”
池时说着,却听见周羡不停的咳嗽了起来。
他被打断,有些不悦,扭过头去一看,却见那人拿着帕子,捂着嘴,已经咳得满脸通红。
周羡见他看过来,快手一收,将那帕子藏进了袖中,有些艰难的说道,“被灰尘呛住了。”
他清了清嗓子,抢在池时前头说道。
“是有两个疑点,一来,十年前,凶手是如何知晓,这个神像是中空的,而且刚好能够藏住一个人?这说明他对祐海本地之事十分了解,而且是个功夫不错的练家子。”
“二来,这神像就像是一个倒放的花瓶,瓶口同桌案接触。所以尸体腐化的时候,留下了不少痕迹,在旧庙的桌案上。”
“那么问题来了,八年之前,移动神像的时候,为什么里面的骸骨没有被人发现?”
那个时候,工匠搬动神像,也应该像今天他同池时做的结果一样,直接露出骸骨才对。
池时有些意外,他歪着头,看了看周羡,从袖中掏出了一方帕子,压低了声音,“擦擦嘴吧,你的嘴边有血。”
“你这么虚,不必帮我搬的,我一个人也可以。毕竟胸口碎大石的时候,大石也是我自己盖在自己身上的。”
周羡一怔,没有接池时的帕子,他掏出了自己的帕子,擦了擦嘴角,又像个无事人一样,笑了起来,“所以,这个案子,同八年前移神像的人,脱不了干系。”
池时轻轻的嗯了一声,仰起头看起了那具尸体来。
“在下池时,来听你今世之苦。”
她说着,纵身一跃,跳上了桌案。
她身量远高于一般的女子,比这骸骨,高出了整整一个头来。
“死者女性,颈椎断裂。右臂年幼之时曾经骨折,肋骨断裂,有轻微愈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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