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去也可以,瑾哥儿是觉得他有些小,小家伙又刚来竹溪村没多久,他本就不太爱说话,去了陌生环境,肯定很难适应,现在天又这么冷,瑾哥儿多少有些舍不得,反正在家也能教他背一下古诗什么的。
李瑾照例去姐姐那儿转了一下,又去了作坊一下,小家伙一直跟在他身后,见他鼻尖红红的,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冷不冷?”
小家伙摇头。
云烈回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个白胡子郎中。
李瑾:“办好了?”
云烈点头,将瑾哥儿呕吐的事又给郎中说了一下,问道:“今天怎么样?还恶心吗?”
李瑾摇头,早上他吃的不多,现在反而觉得饿了。
郎中是云烈从镇上请来的,姓赵,他笑眯眯问了瑾哥儿几句,见他不过是昨天犯了一下恶心,以往都没事,顿时腹诽不已。云烈过去请他时,他正在给病人开药方,才刚落笔,就被云烈请了起来。中途,嫌他走的太慢,还将他架了起来,一把将他拎到了马车上。
他还以为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
见瑾哥儿小脸红润,衣着无一不精致,他捋了一下白胡子,心底的不爽几乎升到极致,病人真不舒服他也不怕大冷的天跑这一趟,这家典型的大惊小怪。
哼,怪不得都说有钱人怕死。
他又认真问了几句,“小公子定是涮肉吃的太多,没怎么消化,晚上一吃饭,肠胃有些不舒服才这样,归云阁的火锅我也听说过,辣锅本就伤肠胃,这些东西还是少吃点好。”
云烈蹙了一下眉,“不需要把脉?”
赵郎中忍住了翻白眼的欲望,“把一下吧,小公子坐下来吧?”
见瑾哥儿态度恭敬,他心底的火气才散了下去,不出所料,脉象也没什么问题。“您吃点开胃促消化的食物即可,如果还是不舒服,我再给您开药方不迟。”
赵郎中认真说了几道食物,云烈一一记了下来。
将郎中送走后,李瑾好笑不已,“我就说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