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之恒瞄了李琬一眼,正对上李琬审视的目光,他心中一跳,无端有些心虚。李琬淡淡移开视线,神色有些疏离。
她打开门,牵着妍姐儿走进了院子里,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聂之恒摸了摸鼻尖,有些失落,“我打算去镇上一趟,可以借用一下你们家的牛车吗?”
李瑾将辰哥儿放到地上,笑了笑,“自然可以,你等一下。”
聂之恒跟着进了院子,见李琬已经进了屋,不由有些郁闷。
李瑾已经帮着将牛车赶了出去,聂之恒摸了摸鼻尖,十分不想离开,看不到李琬后,后背上的痒又冒了出来,实在让人无法忍受,他这才不舍地走出来。
聂之恒跳到牛车上,拉了一下缰绳,“谢了,兄弟。”
“你赶过牛车吗?”李瑾总觉得他实在不像赶过牛车的人。
聂之恒自信一笑,“我骑马很厉害,一辆牛车,没什么好担心的。”
李瑾:“……”
“云烈呢?”
见他直呼云烈的姓名,聂之恒多看了他一眼,他一直都知道李琬有个弟弟,小时候还见过一次,当时他的心神全在李琬身上,也没仔细看。这才发现他的长相跟李琬同样有几分相似。
爱屋及乌,聂之恒对他多了一丝好感,态度十分温和,“他一早就出去了,你就是李瑾?”
李瑾点头,总觉得这个男人对他们家熟悉的很,他又清楚云烈不可能什么都跟他说,心底隐隐感到怪异。
——
云烈去南灵山猎了一只羊,还采了两种草药,一种是马齿苋,另外一种是艾叶,都有止痒的功效,显然是特意为聂之恒采的。他将山羊放到院子里后,才发现聂之恒不在家,书桌上还给他留了一句话。
“我去镇上拿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