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烈紧紧盯着他,见瑾哥儿面上无动于衷,耳尖却一片通红,忍不住心中一动,捏了一下瑾哥儿红红的耳垂。莫非瑾哥儿已经对他有意了?
他眼眸沉的有些深,眼底的深情犹如实质,几乎将人射穿。
眼睫毛刚刚摆脱厄运,耳垂竟然又被捏住,李瑾一脸懵逼,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玩坏了,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果然还是对我有意思吧?
喜欢劳资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拒绝你,他心底一片抓狂,又怕质问回去,云烈根本没那个意思,那就尴尬了!
作为一个真直男,他可是要娶媳妇的人,就算你长得好看也不能妥协。瑾哥儿忽视掉砰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咬了咬后牙槽。
云烈对人的情绪最为敏感,察觉到瑾哥儿的排斥,他松开手,不自在地移开视线,牵强地解释了一句,“突然有些手痒,捏东西捏惯了。”
云烈深吸一口气,走在了前面。
把耳垂当东西捏?能不能换个更有说服力的说辞?
李瑾严肃脸。
回程,追风的速度慢了不少。
休息了一下午,再次坐到马背上,李瑾的大腿内侧隐隐有些不舒服,还好追风的速度慢了下来。
到了镇上,云烈将追风又送到了小院里,李瑾则去取牛车。等两个人回到竹溪村时,天已经快要黑了。
快到竹溪村时,云烈塞给瑾哥儿一小瓶药。
“这是什么?”
“今天骑了马,腿上肯定被磨伤了,晚上记得涂一些。”
见他连这个都记得,李瑾心情十分复杂,又感动又心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这么一小瓶东西重若千金,怕他担心,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药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