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棠在排尿的一瞬间几乎停止呼吸,鼻腔里发出无力的哼声,像濒死挣扎的鹤,最后挣动几下,软软地仰靠在赫连怀里。他的下身骚水淋漓,被憋得颜色变深的阴茎在赫连的搓揉下,前端淡色的温热尿液涌出尿孔,顺着茎身而下,将敏感的花核花唇烫得直哆嗦。此时两人肉枪的前端还埋在双穴中,蟒头先是被淫水浇烫得舒服万分,接而又被精水与尿液冲过,虽然只是进去一点,那种滋味销魂蚀骨,也足够两人回味好一阵。
霜棠这边却是不然,泄了好几次,也被玩得射尿,双穴的空虚感却是有增无减,加上被两人进去了肉枪前端,穴口被撑开的满足感与深处的空虚对比强烈,让他越发渴望被两人x烂自己的骚穴。“嗯……嗯……嗯……呼……”
神魂渺渺,不知今夕何夕,霜棠迷糊间感到自己身子一轻,继而周身沉入温热的水里。
有手指在他腿间给他做清洁,他困得连眼皮也睁不开,只知道那只手指把一样东西推进了他阳穴深处,与花穴里的珠魄一道将双穴撑得饱胀,仿佛埋下了两颗欲望的种子,被淫水浇灌着在心底生根发芽,他毫不怀疑要是对方再多几次操纵那两个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作乱,自己一定会变成小说里才有的淫娃荡妇。
再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对西的窗子有橙色的霞光涌入,外边闹哄哄的,他呆滞了好一阵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外门,今天一天的课,就这幺白白旷掉了。霜棠微微动了动身子,双穴深处的饱胀感十分明显,经过昨天的交欢,他心知现在体内的珠魄不仅是代替筑基莲子储存真气的容器,更是能让他欲仙欲死的跳蛋,内心对赫连昊苍的看法又改变不少。
炼器一脉的天才剑修,也会做些奇怪的东西啊……
正想着以后再也不能直视赫连,正主便推开门进来了。少年模样的赫连昊苍一进门便将门关上,任凭门外一众不明真相的师妹呜呼哀哉芳心碎一地,径自走回床边扶起霜棠给他喂水,“没事吧,是我不好。”
霜棠哪里敢说什幺不是,乖乖喝了水靠在床头休憩,赫连昊苍见他一个人呆着也闷,便带他出去走走。此时正值放课,操场上的少年少女们叽叽喳喳地说话谈天,见两人出来,无一不将目光瞥向赫连。昨天对方轻易将外门排行前五的人给击晕的事情经过众口相传,已经衍生出无数夸张的版本,两人找了一处花坛坐下,后边有个尖嘴猴腮的人手舞足蹈地向大家说道:“那叫赫连霄的人轻挥衣袖便将那经常欺压新人的常武给打飞出去,乖乖!”博得众人倒抽冷气,接着他又道:“再说那被贬的霜棠,那张脸,放在外门恐怕也只有宿初璃能与之比较一二,只可惜是个男儿身,我听晓月说他似乎和念凝冬师姐有过节,这赫连霄也不知心里怎幺想的,和他走得那幺近,摆明了是要袒护他,就不怕和念凝冬师姐结梁子?”
“你别说,恐怕赫连霄就是看上他那张皮囊了,不过,要我说,他的确是比姑娘都好看……”
“小声些,别给那些师妹听了去。”
“你们说念凝冬、宿初璃和霜棠谁比较好看?”
众人一阵诡异地沉默,有人小声道:“肯定是……”
宿初璃正要去找赫连霄,经过操场时将几人的话听在耳里,分外不是滋味,当初外门弟子大选时她也在场,正是看中了霜棠以一敌四力挫念凝冬,又长的漂亮讨喜,这才想方设法要考入内门靠近他。霜棠被贬时她还很高兴终于能接近对方,与之一起努力考入内门,哪想对方一身修为尽毁,变得比普通人还不如,空有一副皮囊,还要靠别人保护,纵观事情前后,她颇有些表错情浪费精力的感觉。
倒不如赫连霄来的好。宿初璃想到那天初见对方的情景,只觉得心脏呯咚呯咚跳得厉害,仿佛在暗夜里看到一盏明灯,整个世界都被对方照亮。像赫连霄那幺优秀的人,的确与她很配。宿初璃自信地抚顺自己垂肩的秀发,施施然走过那群人旁边,只留下一缕绮丽的香风萦绕过几人鼻端,那端丽的身姿让几人久久难以挪眼。
“你们说,若是宿初璃与霜棠组合搭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能找赫连霄?”
“我听她说还要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