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凯眼睛猩红,瞪着商丰城,喘着粗气,咬牙却没有说一声。
对峙片刻,商丰城先妥协,江凯眼神凶狠,跟一只小豹子似的,“找个地方停车,你出去抽根烟。”
车拐到一条隐蔽的道路,司机下车。
商丰城按着江凯的后脑勺接吻,江凯上嘴就咬,咬的血淋淋,全是血腥味。两人接了个非常残暴的吻,商丰城松开江凯,揩掉他嘴角的血,眯眼,“江凯。”
江凯抬起头,眼睛还发红,“你把我赶下车。”
那又怎么样?
江凯的喉结滚动,深吸气,“你还要在车里搞我?你当着别人的面搞我?”
商丰城懒得跟江凯再说话,他不需要解释。
江凯反抗不了,只能咬着牙忍。商丰城根本不听他说话,他我行我素,任性的很。江凯看着遥远处的黑暗,他活在烂泥里,挣扎不出来,他就是烂泥。
做禽兽容易,做人难。
结束的时候两人身上都有血,好在穿的是深色衣服,商丰城穿好衣服擦了把脖子上的血点了一支烟。
他清楚自己心理变化,他折腾江凯的时候也是折腾自己。他喜欢疼,商丰城转头看窗外,他没有揍江凯。
江凯咬牙把衣服穿好,他低垂着头靠在车窗上没说话。司机上车,开了通风。血腥味渐散,一路上沉静,车并没有开往市区酒店。江凯并非普通人,他是江海的儿子,这里有不少人都认识他。人多的地方不够隐蔽,被看到了江凯太难看。
车到山间别墅停下,商丰城先下车,江凯随后。风很大,江凯有些冷,他把衬衣塞到裤子里,跟上商丰城。
进了别墅,江凯看到玄关有花瓶,他看着商丰城的后脑勺。这个距离,他是能把花瓶砸到商丰城的脑袋上。
让这孙子脑袋开花,让这孙子死。
商丰城突然转头,江凯打住了念头,垂着头往里面走。什么都不能做,他只能忍,一个忍字让他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