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春,你的手?!”谢月笙秀气的眉宇紧紧的拧在一起,昭示着它的主人心情很不好。
“我没事,一点小伤。”温庭春的手虽然断了,但是他还有嘴唇,他低下头在谢月笙的嘴边亲了一下。
谢月笙瞪了他一眼,眼眶有些泛红,“不正经。”
“那就请阿笙多体谅一下为夫了。”温庭春插科打诨,想让谢月笙笑一笑。
可是楚聿却突然伸手,咔咔两下没有任何预告的将他的手接上了。
“啊——”温庭春惨叫一声。
“好了。”楚聿不明白这么小的伤为什么这两个人搞得和生离死别一样。
温庭春疼得嘴唇都泛白了,谢月笙赶忙扶住他,“多谢……可是,能不能先提醒我一下啊……”
“嗯。”楚聿点了一下头,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他会记得的。
他们谈话之间,下属来报说整个庄子的人已经被他们围剿了。
没过多久,宋清野就将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房廉敕拎了出来,“给你。”
谢月笙让人将房廉敕带走,对宋清野拱手道谢,“多谢。”
“举手之劳,不成敬意,对了,我家楚秋和你们家温筵是好朋友,我之前也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人我就给带回去了,正好秋秋也会医术可以给温筵调理一下。”
谢月笙点点头,“如此甚好。”
宋清野和楚聿回去的路上,他还在抱怨,“哎,刚刚不小心把我的新衣服给弄上血了,真糟心。你不知道那老头儿那儿有好大一个池子,我去的时候他正在和一群美人玩捉迷藏呢,真会享受,也不怕死在床上。”
“买新的。”楚聿见宋清野大有要直接脱了外衣的意思,但是他怕宋清野染上风寒,便按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