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瓷回头道,“嗯,是我的……同学。”姑且还算是同学吧。不过他说完觉得不对,咦,以桥不是以前还和年羽……怎么现在……?
而站在一边的年羽则是在左以桥问完这句后像被一桶冰水从头淋到了脚,整个脸变得煞白一片。
左以桥竟然不认识自己了?看对方眼里那陌生冷淡的眼神,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他从骨子里散发的排斥嫌恶的态度已经足够让年羽难以忍受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见年羽踉跄着要站不住了,谷瓷道,“喂,你没事吧。”继而气呼呼的说,“你不要再老是造谣我啦,我不想跟你吵架,外面这么冷你还是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说完看看左以桥,左以桥拉过谷瓷塞进了车里,关上门,示意司机直接开车,再也没看僵立在那里的年羽。
回到别墅后,谷瓷忽然想到,“对了,我忘了问年羽怎么会突然回国的呢?他的IED不读了吗?”
又见左以桥一派淡定的表情,谷瓷瘪瘪嘴觉得还是不要追问了,以桥忘了就忘了吧,老实说他以前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的确是忘了的好。
两人明天还要赶飞机,准备准备就上床睡了,没人再注意楼下被保安拉离小区赶出去的那位受了深重打击的人。
一番奔波后,两人于傍晚时分回到了巴黎,虽然要倒时差,但是谷瓷还是坚持第二天要先去Treasure Box看看,然后再回IED上课。
左以桥也积了一堆的公事要忙,两人没有休息就直接回到了以往忙碌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谷瓷从十八楼的小公寓里搬到了顶楼的大套房。
左以桥一上午签名的笔就没有移开过纸面,希恩敲门进来和他讨论瑞士站的布展情况,左以桥说过两天他自己亲自去看。
“最近那边有些蠢蠢欲动,我觉得他就快要忍不住了。”希恩道。
左以桥头也不抬,“Finn那里呢?”
“很好,他说下周就能搞定。”
左以桥抬腕看了看时间,“给我接一个电话。”
希恩点点头,不用对方明说就拨了出去,过了一会儿,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一个淡然好听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