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居功呢,年少这话可不能被我们家老太太听见啊。她对那位长孙的期望可是比天还高的,从小到大真是使着吃奶的劲栽培啊。”
年羽摇头,“那我可要为蔡大哥说句公道话了,虽然作为谷瓷的朋友,但是比起管理公司的能力,谷家除了你,真的没别人了,谷瓷嘛,他的心从来不在那上面啊。”
说起这个,蔡靖祖忍不住有点变了面色。想到之前年夜饭时,谷老太连祭祖的香都不让他碰,哪怕平时表面上对他再怎么重用信任,但到底在那老太婆的心里,自己还是个外姓人,那点权现在玩的再灵活,到后面迟早要交出去的。
“心思在或不在又如何,人家到底是谷家唯一的嫡孙,我们,不过是陪太子读书而已。”
年羽不同意这样的说法。
“现在什么年代了,都是有能者居之,比起谷瓷那样一心两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样子,蔡大哥应该有点信心才是啊。”
蔡靖祖倒酒的手顿了顿,非常敏感的捕捉到了对方话里的重点。
“一心两用?据我说知,我那位表弟在国外可是头悬梁锥刺股的苦读啊。”
年羽像是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忙笑着摇头。
“啊呀,看我,喝多了就口误了,蔡大哥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啊。”
蔡靖祖是什么人,他才不会像谷瓷那么单纯真把年羽当他朋友,想和年家大少攀关系的有多少,他凭什么和一个笨蛋交朋友。现在那幅仗义的样子做给谁看。
“年少的为人我知道,我不过是关心弟弟而已,想知道他在外面过得好不好。”蔡靖祖诚恳道。
年羽转了转手里的杯子,思考了片刻,这才点点头。
“好吧……”
谷瓷被关在房间里挨饿的时候,外面除夕的爆竹声正炸的震天的响。
他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穿着新衣服快乐的燃着满天星的孩子们那一张张无瑕的笑脸,忍不住也跟着他们一起笑了。
他从来没有放过烟花,小时候过年过节除了陪着长辈坐着吃饭之外,就是在房间里看书,连看电视的时间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