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瓷的头发细细的软软的,在米兰的时候左以桥就忍不住的对它们下过“毒手”,触感的确比想象的还要好摸,现在更是被雨水浸过后则是泛出水亮的光泽,仿佛丝绸一样。
谷瓷的头被乖乖的摇来摆去,等弄好之后,左以桥将他推到一楼的洗手间,交给他一套衣服。
“换上吧。”
“哦。”
衣服自然是左以桥的,拿到手里的时候上面竟然还挂着商标,显然没有穿过。只是已经染上了左二少身上最常有的薄荷香古龙水味。
谷瓷从洗手间出来,只见手腕脚腕的袖口处都被他卷了好几层,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样。
“呵,有点大。”左二少善意道。
谷瓷甩甩手,搞得很不在意的摸样,一屁股坐到左以桥身边。
壁炉的火烧的正旺,将这室内原本的一片湿冷慢慢化去,替代上了温暖。
左以桥也换了家居服,一身浅灰的棉质衣料让他看上去比西装革履更来得年轻而温和,也隐去了不少电视或者台上那种炫目的华丽光彩,变得稍稍平易近人了些。只是仍然比杂志上的广告模特还要亮眼太多。
他注定成不了平凡人。
“今天真好玩,我以后一定还要来。”谷瓷道。
左以桥看着他,“你以前没有来过吗?”他以为谷瓷也算是富家小孩一个,瑞士这种度假胜地早该轻车熟路了吧。
“和朋友来过几次,可是有好多地方都没有去过。”
左以桥忽的想到谷瓷和年羽好像应该是朋友的,可是据他了解,年羽可以算是标准的大少爷脾气了,而谷瓷绝对是异类中的异类,这样的性格遇上年羽,一定吃了不少的亏。
“学期末两个学校都要考试,很累吧”
很家常很零碎的问题,怎么都不像是Opal.Z会问出口的,然而看着谷瓷,他却自然而然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