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一系列的死字,山民皆有些惊慌,甚至忘了南嘉木的狠厉,倏地站了起来。不过瞧见南嘉木虽然微小但带着凉薄的眸子时,霎时所有的热意都降了下来,只剩下刺骨的冰凉,他讷讷道:“大王说得对,大王说得对。”
南嘉木笑容愈发和善,他扫了众人一眼,没人敢与他对视。
如是这般又锻炼而来三日,南嘉木开始带着他们进行实战。时间太紧,人口太少,南嘉木只能选择以战养战。
之后又有别村之人前来投奔,南嘉木全都接收,他从中抽取健壮汉子当兵,又挑了一名书生教导村民识字,又将妇女分散成女兵、医务兵、后勤兵、炊事兵等,令村民各司其职之后,带着新兵前往山中。
他不怕村里人反抗,就怕他们不反抗。
南嘉木带着手下士兵在山中穿梭行走,与土匪打起来游击战。南嘉木并不亲自出手,他若出手,这些土匪全都能让他一人杀尽,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呢,他是来练兵的。因此,他除了调兵遣将,在士兵会受到死亡威胁之际才会救援一下,他想要的是一群悍不畏死的先锋士兵,不是软绵绵躲在身后的软脚虾。
在山中游荡一月,带着满身杀气的士兵跟着南嘉木下山。
虽然辛苦,但效果也是显著的。
南嘉木心底欣慰,这些都是他的将领,也是他的班底,他的事业,从这些人开始起飞。
回到村里,果如他想象一般乱哄哄的,你争一份利,我偷一箪食,你不服我管,我不服你辖,本来井井有条的村子霎时间懒散哄慢,三五成群地在晒太阳。
南嘉木伸手一指那些躲懒骂架之人,他身后士兵犹如猛虎下山,三两下就将他们擒住丢到南嘉木身前。
南嘉木喊来赵二一家人,开口道:“我立下的规矩是什么?”
“偷奸耍滑者,按情节处罚。”赵二有些羞愧地开口。
南嘉木笑得凉薄,“不,我立下的规矩是,贪污公共财产者,死!动摇军心者,死!他、他、她,贪污公共财产,他他他,动摇军心。”
随着南嘉木一一指出,他身后士兵将那些人全都揪出来,捆了扔在地面之上。
“他、他、他斩了。”南嘉木将其中几个刺头挑出,冷眼望着台下数千人,高声道:“来我地盘,便要守我规矩,若有下次,无论是何罪名,皆斩!”
“凭什么!”有新来的不知南嘉木手段,愤懑地大声开口,他亲戚在后边怎么拉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