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球炸开后,毫针如牛毛般密集,一碰人躯体如蚂蝗见血,瞬间钻入体内经脉之中自由翱翔。先前那练气士怀揣闺女球,闺女球内所有的毫针尽数没入体内,数不尽的毫针放飞自我,经脉肺腑分分秒秒被许多针穿来穿去,从其死后尸状可知痛苦。
这闺女球太过阴毒,若非不得已,南嘉木不会用。
阵法一破,南嘉木与剩余三名练气士打个照面,南嘉木忽而一笑,饶是练气士常年生死游走,在这微笑之下,也不由得心生胆寒之意。
南嘉木左手忽然闪过一道剑光,这剑光漆黑无半点光亮,似一线灰,横穿那人颈部。
练气士直直倒落在地,颈部鲜血这才慢慢从伤口渗出。
剩余两人惊得手诀掐错,本来南嘉木该进入诛人阵的因这失误而趁机脱离阵法。脱离阵法瞬间,他反手又是一剑,剑上霜气凛冽,又是带走一人性命。
年轻的筑基修士眼睁睁地望着南嘉木转瞬间取走两人性命,惊得目眦欲裂,手中灵气似带直接缠上最后一名练气士,将之从南嘉木剑下抢救回来。
南嘉木左手收回剑,笑得温润和雅,“谢家诛邪阵部,不过如此。”
年轻修士目光落到最后一名练气士脸上,练气士面无甚表情,只直勾勾盯着南嘉木,似乎只待一个命令,他灰悍不畏死再次上前击杀。
中年文士遥站在远处,迟疑着不敢上前。
年轻筑基修士不自觉地朝右边游移,嘴中只道:“南大少果真实力了得,如此,我来领教领教。”
他掌心一翻,一柄玉制莲花灯立于空中,他右手掐诀,莲花灯花心散发异香,一股水流从中倾盆而出。
南嘉木掌心黑石一动,霎时间形成一张盾牌立于身前,流水浇灌在盾牌之上,发出腐蚀的滋滋之声,“谢明蔚身边如你这般的年轻修士,最终下场如何,你知道吗?”
“休要挑拨离间。”筑基修士手诀再变,水流喷发如雨滴,似网一般将南嘉木笼于其中。
南嘉木朝筑基修士温雅一笑,手中再次出现一黑石,黑石瞬间展开成盘,不仅如此,还圆溜溜地转动着,将雨滴又转了回去。
筑基修士眼疾手快地将练气士往后一拉,练气士所站之位顷刻间被雨水打出诸多洞穴,洞穴之上散发着屡屡轻烟,可以预料打在人身上是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