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登时无名火起,烦躁的推开解了半天仍然解不开衣扣的那双手,骂道:“滚!”云儿跌落在厚厚的褥子上,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卑微渺小以及耻辱。她本来有一个何等恣意张扬的人生,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突然间迷失了自己,只觉得恐惧迷茫,不知该何去何从。
燕苏动作本来十分粗暴,又拉又扯的,全然不顾云儿的感受,待尝到她眼角咸咸的味道,又是一阵气闷,“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她又没有反抗,全然的逆来顺受,自然是不排斥的,搞得他好像强迫她一样!不知不觉手脚放轻,怀中的她蜷缩成一团,小小的,软软的,柔的像水,娇的像花,本来想半途而弃的心重又蠢蠢欲动,受了蛊惑般,胡乱去拉扯她的衣带,气息粗重。
云儿一味任他为所欲为,既不合作也不挣扎。看,激怒他的后果就是这样,早知道就识相点,也省得现在自取其辱!
燕苏俯下身吻她,吻着吻着突然就恼了,气哄哄道:“你是木头人?”半点反应都没有,身上又冰又凉,怎么捂都捂不热。随着他温热的唇一路往下,云儿再怎么横了心,到底是姑娘家,飞红了脸,耳根子滚烫,又气又恼:“你在干什么!”双腿又蹬又踢,竟然从他桎梏里逃了出来,一个翻身背对他,压抑的抽泣声像惊惶无措的小兽。燕苏伸手去掰她的肩,滑腻腻的没抓稳被她躲开了,他不耐烦了,手干脆从背后横过去,指尖感受到的是从未有过的滑腻柔嫩还有渴望,全身的血液顿时往头上冲。
云儿闷哼一声,十分抗拒,缩的更小了。他没好气说:“干什么,我又不会把你吃了。”云儿的声音低低传进他的耳内,不若平时的清脆甜美,惊慌暗哑,断断续续哭道:“不要,我,我……不要这样……”呜呜,她本以为眼一闭咬咬牙就挺过去了,没想到这么受折磨,一开始寒气褪去的时候,她觉得还蛮舒服的,结果那些事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又闷又热,浑身跟着了火似的,她为不熟悉的自己感到惊惧还有羞耻——
燕苏恨恨道:“刚才怎么不说,现在后悔,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个死女人,现在说不要,急的他满身大汗,火气旺盛,恼怒地说:“我管你要不要!躲什么,过来——”半哄半强迫。
结果云儿声嘶力竭哭了一夜,燕苏咬牙切齿气了一夜,只好草草了结这段风流孽债。
第 119 章
第六十一章异变突起(上)
云儿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一睁眼见到床边穿戴整齐的燕苏,伸手便拿枕头丢他,脱口就骂:“滚!”察觉到对方的视线过于灼热,低头发现自己因为一时冲动,香肩半露,春光乍泄,连忙拉紧被子,顿时恼羞成怒,更加火大:“还不快滚!”气得嗓子都破了音,泪眼朦胧,万分委屈。
燕苏看起来心情甚好,也不跟她计较,任由她骂,似笑非笑倒像是看戏一般,一脸戏谑,弄的云儿心里更加窝火。
昨天晚上他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她忍痛从他身上爬起来,忍辱负重要离开,哪知惹得对方越发兽性大发。云儿上过一次当,岂肯再依?俩人竟然衣衫不整在床上扭打起来。床笫之间,武功招数全成了摆设,云儿身体轻盈,手脚伶俐,一时间占了上风,觑准个空隙拖着被子跳下来。燕苏也不急着追,长剑一挑,将她地上的衣服化成碎布,雪片一样洒下来。云儿当场傻了眼,裹着被子赤脚站在地上,欲哭无泪。
燕苏瞟了她一眼,眼中尽是得意之色,眉毛一挑,说:“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而不往非礼也。”唇角带着一丝笑意。云儿明白他指的是俩人还在临安时,他在落花别院的云泉遭她暗算偷龙泉剑一事,没想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外衫、中衣、甚至亵衣一一遭到毒手,扑上去抢散落在床头燕苏的衣服,只要是衣服能穿出去便行,管它是谁的。哪知燕苏动作比她更快,一手高举过头顶,领口散了开来,露出匀称、滑腻、精瘦的胸膛,腰带早已解开,裤子松松垮垮堆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