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在心里叹了口气,先不想莱普了,刚刚那个出现的人又是谁?余洋觉得自己的灵魂如今借助在夏雨笙的肉体里就已经很常不可思议,而现在又看到一个和自己如此像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给余洋带来的就不仅仅是惊讶了。

“叔叔……”骆可轻轻的唤着两眼无神的余洋,随手拿起一张毯子披在了余洋的身上,脸上微微泛着红。

余洋抬起头,望着骆可充满关切的眼睛,自己的心头如流过一丝暖流,温暖而不灼热。余洋将自己包在了干净柔软的毯子里面,想到刚刚自己那个丢人的场面很有可能被骆可看到,余洋是又痛心又尴尬,好在没有让那个变态男人得逞。

骆可凑了过来,靠着余洋坐下,不说话。对于余洋来说,骆可的这种行为就如同一种无声的安慰,他还是那么善解人意。余洋望着骆可的肩膀,看起来是那么的瘦弱,看似扛不起大风大浪,实际上却坚强的可靠的让很多人汗颜。

“小可,你肩上的伤怎么样了?”余洋说着,试探着去摸骆可的额头,好像烧已经退了。

“没大碍的……”骆可微微仰头,被余洋稍微有些凉的手摸着,感觉挺舒服的。

余洋思索了下,骆可的伤势不知道经不经的住逃亡,如果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结果会更糟,一不小心就沦为那个变态男人的枪下鬼,趁现在逃离,是最好的选择。

余洋打定主意,问到,“小可,你的伤怎么样了,能不能经的住逃亡?”

骆可一听这话,就心里有数,叔叔估计是想要离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叔叔和刚刚那个拿枪的男人有什么关系,但是看到那个男人和叔叔在一个屋子里□相对,让自己的心里跟打翻了五味散般,也不知道到底是个啥滋味,就是感觉发酸,很憋屈。

骆可还未回话,门外就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是楚少秋安排过来看守余洋和骆可的人来了。

余洋连忙拽住骆可,小声说道,“我们先藏起来!”

余洋非常没创意的选择了藏床底下,虽然那张大床的下面空隙非常狭窄,但是还是可以勉强钻进去,骆可也侧着身子钻到了床下。

声音越来越近,终于来到了这间狼藉一片的卧室,余洋不敢呼吸,睁着眼睛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几双黑色的皮鞋映入余洋的眼帘,人终于来了,骆可的心跳似乎也加快了,外面几双皮鞋杂乱地敲击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

“咦?他们人呢?楚哥说在这里的啊!”一个人狐疑的问到。

“妈的,不会是逃了吧!赶快找,千万不能让他们逃了,不然楚哥非得踹死我们不可!”

余洋算着,来人大约有五个,自己带着受伤的骆可,硬碰硬是根本不行的。就在余洋盘算着怎么出去的时候,屋内响起了枪声,是乱枪扫射的巨响,一个人应声倒地,眼睛惶恐的大睁着,嘴里吐着血,倒在了床边,正对着余洋和骆可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