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老板椅上,双手交叠,淡定自若地看著跟前得瑟的陆知书:“然後呢?你是要把我送牢里还是以此来威胁我,用你那些道具来操我呢?”
“……”陆知书面上还在笑,只是笑里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僵硬。
似乎,仿佛和自己想象中的结局不太一样?这种时候小萌萌不是应该怕的要死来求饶自己然後主动把衣服脱光翘起屁股求自己干的吗?
“是不是在想,为什麽我没有求你,对吗?”
“是。”陆知书倒也答的坦白。
“你想知道为什麽?”
“说说看。”
陈泽身子朝前略倾,凤眼眯了起来,眼神幽深而冷冽,对著陆知书一字一句:“那是因为我不屑。”
不屑?
陆知书没有想到是这两个字,有些愣住。
陈泽笑了,他那张脸不笑时已是美豔,笑起来时更是豔丽无双。陈泽道:“这些天我容忍你,让你爬到我头上来,你是当真就以为我怕了你麽?”
难道不是麽?
“你觉得,就凭你那些小伎俩,就能唬得住我?”
陆知书皱起眉:“除非你不怕自己的秘密被曝光。”
陈泽依旧笑,笑意里尽是轻蔑:“你手里那些东西,我有千万个办法让它消失。”
他言语神态自信从容,陆知书从来不知道男人竟也会有这一面。
陆知书咬著唇:“那你为什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