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昕想不起来。
意识有些模糊了……当云寒昕再度醒来的时候,待女和慕哲.雷里斯多都在房间里,同时徘徊在房间里的还有一股计计的药味。
“怎么了?”手动了动,发现左手在吊着点滴。
“你发烧了。”慕哲.雷里斯多的脸色很难看,“你连自己发烧都不知道吗?”
发烧?难怪早上起来的时候,头有些昏沉,原来是发烧了:“抱歉呢,很久没有发烧了,何况……”何况以前即使感冒了,总有一个人会先发觉,哪需要他担心,借那个男人的话,因为云寒昕是属于他的。
“东辰云是怎么照顾你的?竟然照顾到你连发烧都不知道,这是人基本的常识。”慕哲.雷里斯多冷冷道,端起一边的茶水,从药瓶子里倒出几粒药,“张开嘴,吞下去。”
云寒昕眨了眨眼睛,随后冷笑道:“你不觉得,东辰云就是因为把我照顾的太好,所以才让我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吗?”抿着嘴,就是不张开,他非常不喜欢这个男人说东辰云的语气,非常非常的不喜欢。
慕哲.雷里斯多目光一凌,紧张的气息在他们两人之间辗转,连待女也感觉到了压抑。
“中国人有一句话,美人生气的时候也是美人,我终于明白了。”纳贝尔温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身边跟着依旧高不可攀的尤利。
“纳贝尔、尤利。”云寒昕看见他们两人眼睛一亮,这个时候,最不想跟慕哲.雷里斯多相处,那张跟李慕斯一模一样的脸,即使知道不是同一个人,相处起来也非常的累。
“无礼又愚蠢。”尤利高傲道,但是眼神之间有些掩不住的关心。
“你的右手当时伤的很重吧。”纳贝尔来到床边坐了下来。
“半个月前发生地震的时候,被房屋的栋梁压伤了骨髓。”
“好可怜。”纳贝尔听闻流露出一丝怜惜的表情,挑起云寒昕裹着石膏的右手,“安慰之吻。”唇边笑的温和,然而,唇吻到的不是石膏的感觉,而是人的皮肤,只见尤利用自己的手挡开了石膏和纳贝尔的唇。
“纳贝尔,你真恶心。”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嫌弃的在自己的衣衫上擦着,同时露出一副悲剧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手背。
“尤利?”纳贝尔眯起眼睛,眼中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去的很快,“尤利真是温柔……温柔的王子殿下,是不……雷里斯多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