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伸手把贺情往身边揽了一下,把他兜里的烟拿出来,叼嘴上,剩下的一半拿火柴给点了。
我靠,居然被发现了。
烧起来的烟雾绕了贺情一鼻子,他眼看着应与将点了一下头,说了句“你好”,叼着烟往车馆外走了。
站那儿抽烟,人高马大的,背影看着都特牢靠。
还好他们这年龄层玩儿车的都还挺新潮,也不觉得同性恋有什么,反而拍了拍贺情的肩膀,说了句“挺配”,听得贺情一高兴,打个五折吧!
他在盘古名车馆里边儿待了好几天,看应与将修车改装弄这弄那的,好不容易把几个常见尾翼的牌子搞清楚了,又来看人贴膜,那技术,贺情觉得自己还是好好儿卖车比较靠谱。
关键是他觉得这几年流行的改装风向,什么宽体,趴地的都特别丑,欣赏不来,应与将也不太喜欢,但还是得改。
盘古这边的生意渐渐回温,但这东山又起的,比以前差了那么点儿,也还好,应与将在酒店那方面也挺得心应手。
但是做酒店的乱,贺情跟着应与将去过一次索菲亚酒店,总觉得那些个夜班经理什么礼宾部的人,一个劲儿都想往应与将跟前凑。
酒店老板又帅又有钱,难免招一些花花草草的,天天给应与将发微信,关键吧,还不能拉黑,什么都敢发。
上次有个女的,发了个写真过来,看得贺情直接回语音,您能把衣服穿好吗。
虽然特别相信应与将,但是贺情就是不舒服。
他在家里郁闷好半天,都想写个小黑板,让应与将挂着去视察了。
他想了好久,怎么办呢。
于是当天晚上,拉着应与将去住索菲亚酒店,订了个套房,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下来。
一脖子草莓的贺情,拉着一脖子草莓的应与将,站在酒店前台,房卡往大理石面儿上一放,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