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闷哼唧唧地“哦”了一下,转身要走,应与将没忍住笑了一下,伸手把他抱回来,沉下嗓道:“还想买什么?”
草,都什么时候了还逗我玩儿啊!
贺情气得脸都快鼓起来了,骂他:“买个屁,拉倒了!”
应与将抓着他不放,嗓子哑得跟喝了一晚西北风似的:“你好小气啊。”
这么一句把贺情给吓愣了,他这还醉着吗?
于是贺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小心翼翼地问:“还没醒酒?”
应与将把脸埋在被窝里,双臂拖着贺情不让他走:“醒了。”
忽然想到昨晚的疑问,贺情牵着他的手坐到床边上,轻轻推了应与将一把,脱了鞋跟着钻进被窝,半靠在床头上,真皮软垫蹭得他特舒服。
贺情眯着眼,伸手去拨弄应与将露在被褥外边儿的耳朵:“你知道盘古我买了?”
应与将看他一眼,转过来平躺着,半张脸还在被子下盖住:“早知道了。”
像是考虑了挺久,贺情搓搓手,热乎的那面儿去暖了一下应与将的脸,郑重其事地说:“我俩合股吧,成吗?”
应与将点了点头没说话,贺情继续说:“名字还是不改,就叫盘古……你给我买车花了不少钱吧?”
应与将这回开腔了:“还行。”
“放屁,得一千六七吧?”
说得贺情都想打人了,这一来二去的还亏损不少,但他也不后悔把盘古买过来了,两个人这下能一起做生意,多好啊,分也分不开了,谁都跑不掉。
他心里的小九九才不能让应与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