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意思是一三五二四六,除了周末,平时应与臣都不在家!
虽然说应小二先给他示好了,但是一提到他弟,贺情还是有点儿觉得别扭,毕竟他跟应小二也才差两岁不到,他要是跟应小二同时出现,应与将带着像带了俩弟似的。
贺情又问:“那什么时候能住啊?”
应与将想了一下,说下个月吧。
于是,掰着指头倒计时的日子就这么开始了,贺情又说要去选家具,应与将说有负责的人,贺情才做出让步,说,行,那其他地方可以有设计师来安排家具那些,但……
贺情吞了口唾沫,故作冷静地问:“那,那我跟你是睡一个卧室吗?”
他虽然没有风堂那种把五星级酒店都住个遍的梦想,但是对卧室的舒适度要求还是特别高,这句话问出来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脑子里已经开始歪歪他和应与将的卧室是什么样子的了。
应与将“嗯”了一声,一板一眼地说:“我们睡一起。”
要命了……
贺情被说得心里热热的,偷偷暗骂,一物降一物啊,这个男人真是要他命了。
又过了两三天,贺情都在家里待得快发霉,好不容易熬到贺母要坐飞机去一趟贺父出差的城市,他才重新获得自由,乐颠颠地沐浴一翻,穿了新衣服,喝了粥,开着车出来放风。
这边刚和应与将一碰面,他才到盘古的办公室里,加贝集团里就又下了通知,说今年的日本兰博基尼日要开始了,来了烫金的请帖,邀请贺情去一趟日本东京。
大概就是一群人开着兰博基尼,在酒店门口,拍照,开发布会,听兰博基尼的老板发言。
这种活动贺情都参加得太多了,一点儿都不想去,但在成都,加贝是直属经销商,这不去就是不给面子,大上司,一点儿都惹不得。
这好几天没见,贺情一见应与将,胃也不疼了,粥也觉得好喝了,手撑在办公桌上看他在合同上批批改改,也不觉得无聊,眼都不眨。
应与将一抬头就对上贺情亮晶晶的眼,秋水一波波地横着送,一副欠收拾的样子,看得他手里的笔都握不稳了。
应大总裁站起身来,把椅背上搭着的外套取下来穿上,朝贺情一挑眉:“我去更衣室换衣服,换完一起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