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句都没有。贺情也很纳闷,自己怎么就说不出话来了?
跟脖子被人掐住了似的,堵得慌。
这时,倒是应与将突然开口了:“安全带。”
贺情正堵车,再加上车内气压低,他自己也烦躁地慌,瞪眼:“不拴,没那习惯。”
虽然他平时开车每次都是乖宝宝,安全带系得稳稳当当,不违章不占道的,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回嘴几句。
旁边儿副驾驶上的应与将正端坐着,右手搭在摇车窗的按钮上。听贺情这么冲了一句,应与将睨他一眼:“别动。”
贺情眼瞧着应与将抿紧薄唇,单手摁开安全带扣,去了身上的束缚,上半身越过中控台,俯身下来。
他左手手肘撑在贺情的椅背上,右手去够贺情耳侧的卷收器,勒着那条宽宽的安全涤纶织带,将锁舌摁进腿边的带扣。
贺情似乎都能感觉到,应与将的手指蹭过了他的侧脸。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应与将已经稳坐在位上,立体的五官像浓墨般化在夜色里。
车里灯光全关了,只有仪表盘和中控台还发着亮。
应与将见他半天没动静,侧过脸看他,淡淡道:“想什么?”
贺情有些喘,脑子里一片混沌,还没反应过来。
想什么,你说我想什么?
他突然有点儿后悔今晚把应与将这尊神给约出来,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没事儿找事儿净往火坑里蹦!
应与将回过头:“挂档走,后面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