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的手忽然收紧,本来他今夜不会碰周琅,他只想亲近他一些,想着等明日,周琅也只当一场无痕春梦,却不想被这两人横加干预。
他又看千河,“怎么——你要帮他?”
千河沉静的眸抬了起来,“我只帮公子。”
千叶听了,笑出声来,“你以为,你与我有什么不同?”
阿七并不懂那话中意思,只当千叶是在污蔑千河。
没想到一旁千河听闻,也坦然承认,“我确实心悦公子。”
若不是心悦,怎么会从临安一直追到这里?
听到千河如此坦然,阿七神情都跟着一滞。
“我与你也没有什么不同。”千河道,“明知道碰不得他,却还是觊觎。”
阿七转头看千河,见他脸上露出几分自嘲的笑意来。
“但是做奴才,始终要守着自己的本分。”
“本分?”千叶却守不住本分,“他也不过是商贾之子,论身份,又高我到了哪里?”
千河,“既然你是如此想的,那么我多说也无益。”
这一夜不欢而散。
阿七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周琅一夜,第二天周琅却还是发了烧,缩在被子里有气无力的哼哼。
阿七看到他醒了,凑过去问,“公子醒了?要吃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