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是鸟,便是便是又如何?”
“柳爻卿之能耐,当指指鹿为马。”
“大家都说是鸟,便是不相信的也信了。”
这是柳爻卿第一次如此明确的表明自己的态度,甚至还让梁松子帮忙。
梁松子上面有何硕,虽无官职在身,但研究了一辈子学问,桃李满天下,更是被皇帝敬重,他点了头,这才有梁松子在京中高谈阔论的那一幕。
负责记录的史官曾纠结很久,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柳爻卿。
他的土豆,他的玉米,甚至他折腾出来的各种吃食,还有西红柿、草莓等等,都有史官浓墨重彩的描述,对柳爻卿的评价更是极为高尚,可指鹿为马,指纸鸢为真的鸟,这是欺世之言,便仿佛柳爻卿金光闪闪的身上沾了污点一样。
后来还是史官的父亲开了口,“你当实话实说,至于评价,留于后人吧。”
对此事是有了详细的描述,可评价却单独留出空白,并且叫后人来填补。可直到后世,历史学家各种争吵,经济学家也蹦出来,甚至研究进化史的都不甘示弱参与进来,大家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都还是没有人能真正的填补那块评语空白。
便有人戏称柳爻卿,“白污点。”
便是有了污点,也是白色的。
柳爻卿躺在矮床上看着天空,头枕在哲子哥腿上,掰着手指头算计,道:“哲子哥,咱们若是揽财,现在是不是已经富可敌国了?听说皇帝内库应有尽有,是不是也富可敌国?”
“没那么厉害。”哲子哥很平静的摇头,“如果咱们揽财,肯定比不上咱们的。”
“这些事,留给孩子们吧。”柳爻卿含糊的说了句,慢慢睡着了。
来了丹县好几个月,柳爻卿一直没有闲着,终于找到机会歇息几天,谁都不见,丹县的事情都交给管事们和哲子哥。
“啊,歇息的真好啊。”柳爻卿从昨日里天黑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