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琴随意敲了敲墙壁,只有无功而返。
焦琴又去找了那个出纳,在请她吃过饭后,又谈起他的前东家向沈国峰借钱的事情,焦琴已经心力交瘁,不打算隐瞒自己的意图了:“我公公肯定留下了东西,但是谁也找不到了。我并不是想找到这张借条要钱,我只是想知道,俊杰到底是被谁骗了。这些线索肯定和借条放在一起,我公公有这个习惯。”
出纳说:“我只能帮你问问,我并不是和前老板关系最亲近的人,知道的也不太多,但是助理应该知道些什么,她也辞职了,回头我问问。”
焦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那就麻烦你了。”
焦琴知道,这种时候必须疏通渠道,咬着牙把过年的钱拿了一大部分出来,给出纳包了一个红包。
终于,出纳那里传来了好消息。
沈国峰在某次醉酒后曾经吹嘘过自己买了一个高保密性的保险箱,就放在酒窖里,里面全是值钱的东西,谁也拿不走——这也是那家电器公司老板多次想去沈国峰家里找借据的原因,但是很明显,他失败了。
出纳对焦琴说:“既然是保险箱,那个大一个,不是埋在地下,就是砌在了墙壁里,实在不行,把地挖了墙敲了,总归是能找到的。”
焦琴却不这么认为,这些借据具有滚动型,说不定哪天沈国峰又有了新的材料,这些东西又不是金条,需要固定存放在一个位置,肯定不会在地板下面和墙壁里。
不过若是有个口子——再一次偷偷溜进了这间别墅的地下室,焦琴沿着墙壁走了一圈,插座,开关,还有——墙壁上的集成盒,焦琴家里也有两个类似的盒子,这种盒子里有收纳的网线以及电路的保险开关。
保险?
焦琴蹲了下来。
她掏出钥匙,敲开了盒盖,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几条网线纠缠在一起,堵住了盒子。焦琴扒开那几条网线,用电筒照进去,突然,她发现网线后面,有一块凹下去的地方。
焦琴伸出手指,扣住那块凹下来的地方,发现是可以拉动的,她干脆把那几根网线拉了出来,然后扣住凹槽向外一拉,哐的一声,那块塑料板松动了,一个男士皮包的边角露了出来。
焦琴认得这是沈国峰的旧物,她小心翼翼把包从墙壁里拉出来,这个包不大,分量却不清,焦琴竟然没接住,皮包她手里落下,掉到了地上。
她听到纸张摩擦的声音。